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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TJ】Hey ，Juliet!

       其实一直想写一篇花滑AU，但是因为没时间所以就暂且搁置了。正好今天是520，所以就想以花滑为背景写一个比较欢快的短篇。文中的设定来自 基友@Tisiphone 的这篇https://ready-to-comply.lofter.com/?page=4&t=1459010768185  《Our Fire》。Steve和Bucky是Johnny与Jack的两位父亲，同时Bucky也是Johnny的教练。Jack学习小提琴，Johnny则是花滑运动员，Curtis是著名作曲家。强烈推荐大家看这篇，小火和小TJ特别可爱呜呜呜。

       如果说每一个花滑运动员心中都有一个疯狂的自我，那么Johnny心中无疑有一个熊熊燃烧的疯狂自我。

       他干过的傻事儿、蠢事儿数不胜数，从16岁戴着迪士尼毛绒头套参加表演滑到18岁长节目结束时滑到裁判面前“耀武扬威”，自第一次踏上国际赛场起，Johnny的名字就与才华、叛逆、特立独行紧密相连，就连俄罗斯功勋教练Tarasova【1】都难以掩饰对他的欣赏：“……在当今时代，选手们越来越注重技巧和难度，却缺少点燃冰场的风度与魅力，但在这个年轻的美国选手身上，我却看到了两者合二为一的可能，当然，他现在不过是一颗初露锋芒的钻石，他还需要更多的积淀和润饰……”

      可现在，再多的才华风度和肯定赞美都拯救不了他了。他要去干一件大事儿，而这件事所需要的耐心与创意并不是一场Yotube点击率超过百万的表演滑所能比拟的。为了做好这件事儿，Johnny可没少花心思。

      是的，他要求婚了，在奥运会即将到来的六个月前，他打算向他的男朋友求婚了。他才不在乎美国冰协有几位主席、副主席会被他气到进医院【2】，又或是狂热的花滑粉丝在社交网络上会对他进行怎样的口诛笔伐，他甚至不在乎父亲们的拳头和训斥。他只知道，当他今天早上睁开眼睛，看到披着白衬衫的Thomas在钢琴边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琴键、为他下个赛季的长节目音乐费尽心神时，他便福至心灵地意识到自己是时候给他一个承诺了。于是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他都“23”岁了！一切也该定下来了。

       他和Thomas相识于两年前，那时他刚刚经历他职业生涯中最大的一次打击。他的父亲兼职教练的Bucky在赛季初的一场挑战赛后向他透露，这次他的PCS【3】略逊于冠军的原因是大部分裁判看不懂他的表演！这无疑让年轻又骄傲Johnny心生愤懑，为了维护自己的艺术主张，他拒绝了Bucky沿用上赛季长节目音乐的建议，在教练编舞们“你为什么要作死”的失望目光中将除了他没人能懂的长节目滑了整整一个赛季。在最后的世锦赛中，他的发挥与当时的冠军几乎不分伯仲，可对方最后还是以表演执行分上的微弱优势摘走了金牌。这段不快的经历使Bucky萌生了邀请专业人士为Johnny量身打造音乐的念头，于是，在他人的介绍下，他联系到了尚在茱莉亚音乐学院学习钢琴演奏的Thomas Hammond。

       Johnny当时刚得知这个消息后百般不愿，跳上桌子声称不会让那些音乐学院里只懂得打着领带弹奏肖斯塔科维奇和柴可夫斯基的老古板毁了他的艺术人生，直到他被Bucky拉去听了Thomas的一场演奏会。舞台上的Thomas肉肉脸、大眼睛，像珍珠一样从骨子里透出漂亮与风情，更兼具让全场空气都填满音乐的绝佳天赋。走出音乐厅后，Johnny立刻朝着Bucky点头如捣蒜，就是他了，快点联系他吧，我就知道在这件事上听你的准没错。

       Thomas前前后后为Johnny改了将近四十遍长节目音乐，有一次甚至在接完Bucky电话后立刻伏在钢琴上大哭。按道理来讲，对于这种难搞的客户，他应该在拿到薪酬的那一刻后立刻与其挥手告别江湖不见，可他偏偏就被Johnny的热情和笑容迷晕了心神，等他好容易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那个爱笑爱闹爱作天作地的大男孩分不开了。

      Johnny是在世锦赛的Kiss&Cry【4】区上和Thomas正式出柜的。那天他最后一位出场，在他之前的选手失误频频，唯独他发挥几乎完美，甚至得到全场观众的起立欢呼。当他与站在场边微笑着等待他的Bucky目光交汇时，他就明白自己已然胜券在握了。

       于是他慢悠悠地滑向了挡板，走向K&C区旁边的观众席，朝着坐在第四排的Thomas比了个手势。Thomas连忙朝他走过来，弯下身子，还以为是音乐上有出了什么差错需要立刻与他协商，没想到却被Johnny勾住脖子，吻了个正着。

      一瞬间全场哗然，NBC解说Scott Hamilton【5】差点笑晕在解说席前，他朝搭档Sandra Bezic调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每当姑娘们爱上一个花滑运动员，她们总会失望的。”

       有了这段缘分，一想到自己要和Thomas求婚，Johnny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求助对象就是他的父亲Bucky。但他还没那么胆大包天，敢在自己的教练面前透露自己要在奥运会前搞个“大新闻”。他采取的是更为迂回曲折的方式：“Bucky，我一直想知道。当初Steve是怎么和你求婚的？”

      Bucky扔给Johnny一条干净的毛巾，关嘱他一定要把头发擦干才能到外面吹风。趁着这个间歇，他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有些疑惑地问Johnny，“你问这个干什么？”

      “呃……好奇嘛。”Johnny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满世界地为自己的好奇心找理由，“我觉得Steve看起来也不是多么浪漫的人，所以很想知道他当初怎么把你追到手。”

      Bucky靠在桌边，用拳头支着脸颊，他想了想，告诉Johnny：“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他只是手捧着一束玫瑰花走进了冰场，然后问我愿不愿意同他结婚。”

     Johnny愣了愣，不可思议地问：“就这么简单？”

     Bucky笑了起来，眉目间浮现出一丝征服了岁月的美丽与温柔，他低声解释道：“我和Steve对彼此了解太深。不需要太过形式的勾画。从我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之所以相逢，就是为了相伴一生。”

      Johnny长大了嘴巴，又是诧异又是艳羡地朝着Bucky眨起了眼睛，最后憋出了一句：“这未免也太浪漫了……”

      Bucky沉默了片刻，接着好似突然回忆到了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但就在Steve向我求婚后的第二天，俱乐部突然掀起了一场告白热。整个冰场随处可见玫瑰花和蛋糕，这极大的影响了训练的进度。”

       Johnny莫名感到背上一寒，他赔笑着说：“这说明Steve和你的感情实在太过真挚动人，连旁观者都被打动了。”

      Bucky望了Johnny一眼，平静地说：“感情是具有传递性的，当你看到一个人得到幸福时，也就理所应当地渴望起幸福。而当你获得了幸福时，也自然而然地希望同他人分享这份喜悦。越多人分享，幸福感便会加倍，这也是很多人喜欢在公众场合求婚的原因。”

      “哦……”Johnny若有所思地点起了头，他抓住了两个关键词，公众场合，分享。

       于是Johnny开始着手为求婚做准备。既然是求婚，就不能不没有戒指。所以他首先要做的便是丈量Thomas手指的精确尺寸。因为两个人同时被Fire on ice团队邀请进行全美巡回演出，他们便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Thomas很忙，既要准备演出，又要为Johnny谱写下一个赛季的长节目新曲。好在主办方指定两人表演他们合作的第一个长节目，两年前助Johnny拿到世锦赛冠军的《Light My Fire》，这使Thomas一下子轻松不少。

       Thomas是轻松了，可Johnny却有点不乐意。他在睡觉前抱着Thomas撒娇抱怨，光是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商演季，他就把《Light My Fire》滑了一百多遍，怎么现在还有人要求他表演这个，难道他们没发现，他在这个赛季的探戈舞曲中是何等的英俊潇洒吗？

       Thomas着实有点困了，他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软绵绵地劝慰道：“芭蕾舞者和歌剧演员也时常重复表演一个剧目，观众喜欢正说明了你的成功，你有什么可抱怨的。”

        “我不想被人们定了性，好像我只适合那种热情的舞曲。其实我也可以有深情款款、缠绵悱恻的演出。我一直和Bucky要求尝试一下这种风格，可是他好像不太同意。”

      “我看过你十五岁滑《罗密欧与朱丽叶》的视频，你那时候欢快地好像要去采蘑菇。”Thomas把自己埋进枕头和Johnny的温度里，含含糊糊地说：“说真的，我挺理解Bucky的。”

        事情一牵扯到滑冰，Johnny立刻变得有些情绪激动。他愤愤不平地为自己辩护道：“那不公平！怎么可以为了一次表演否定了我的全部！”

        Thomas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咕哝，他快要支撑不住了，“求求你让我睡觉吧。你想尝试什么风格我都陪你试，就算你想滑《星条侠》【6】都行，可不是今天，今天我实在是……”Thomas的声音愈发微弱，最后连话都没说完就睡着了。

       Johnny小心翼翼地凝视着Thomas。他闭上了眼睛，胸口轻轻起伏着。一段圆润的肩膀本来还裸露在外，可大概是因为惧怕寒冷，他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Johnny像是被小提琴的弓弦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心脏，感到有些好笑，又有些心动。他从枕头下轻轻地抽出了丝带和笔，在被子里准确找到了Thomas的无名指，将丝带绕成了不紧不松的一个环，用马克笔做上了记号。这一切结束后，他将丝带重新塞回枕头底下，用胳膊环住Thomas，搂着他的肩膀进入了梦乡。

       Johnny打算在Fire on ice纽约首演当天向Thomas求婚，所以他必须和主办方以及各位演出者们提前报备。当选手们排练完毕后，Johnny特意在休息室里找到了本该紧接着他在下一个节目中出场的女单选手，特意向她说明了来意。

      “所以我想提前和你打好招呼，整个过程持续时间大概不会太长。希望不会打扰到你的准备热身。”

       “没问题。”金发女孩笑的开怀而随性，甚至看起来颇为期待，“他是为你的长节目作曲的那个人吗？天啊……你们可真让人羡慕。只认识了两年就要求婚了……”

       “发生什么了？谁要求婚？”一对俄罗斯双人滑夫妻突然围了过来，兴致勃勃地看着Johnny，“你明天要求婚了？需要我们帮忙吗？”

      Johnny有点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说好的俄罗斯人如冰山般冷傲而难以亲近呢？

       “在我们俄罗斯，求婚可是一件大事儿。必须好好准备。”俄罗斯的奥运冠军，小巧又可爱的“冰雪精灵”也加入了看热闹的队伍之中，“需要有鲜花、戒指、音乐、礼物、蜡烛、蛋糕、海鲜、水果……还有好多好多数不清的惊喜。”

       喂，你是被饿的多辛苦！怎么就想到吃上去了！

      “我们都在一起比赛这么多年了。有什么需要我们为你做的尽管说。”Johnny的对手，热情友善的西班牙人朝他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甚至还在他的肩膀上拍了那么两下，“Johnny，没想到我们这拨人里，你会是第一个有着落的，我真是欣慰又感动……【7】”

       越来越多的表演者被吸引过来，大家凑在一起，将Johnny团团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他们虽然是赛场上久经征战的运动员，可说穿了也不过是一群平均年龄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所以他们喜欢热闹，更喜欢浪漫。

      告别了热情的朋友们，Johnny思来想去，决定将最重要的一环交给他的弟弟Jack。他特意打电话叫Jack出来，两兄弟在一起吃了个午餐。Jack乍一听到Johnny的想法，立刻表现出了适度的惊讶，“所以你是不打算告诉Bucky了对吗？”

        Johnny孩子气十足的笑了起来，“不，我打算告诉他。事实上，演出是全球同步直播的。他在电视机前就能看到。”

        想起Bucky，Jack忍不住为Johnny担心起来。他徐徐切着盘子里的薄饼，思考了片刻，问道：“那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

        Johnny喝了一大口柠檬汁，身子向前凑了凑，万分郑重回答道：“我希望你帮我把一个毛绒玩具熊扔到冰面上。”

       Jack放下了刀叉，意味不明、晦暗难测地凝视着他的哥哥。Johnny愣了一秒，朝Jack露出了一个自认为令人无法拒绝的明亮笑容。可Jack却丝毫没有动容。

       他就知道Johnny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开什么玩笑？毛绒玩具和Jack Rogers？那真是非常！非常！非常不搭调！

       演出当天，Thomas和Johnny早早地来到了冰宫。和以往不同，今天的Johnny表现出了前所有未的紧张。那让Thomas未免感到有些疑惑，对于一个运动员来说，商演较之于比赛轻松万倍。而Johnny明明是一个在比赛前都有闲情逸致和Thomas吵架的小混蛋，他会因表演紧张？那真是天方夜谭。

       于是，Thomas朝他恶作剧般地笑了笑，“我不会像上次那样故意加快节奏了。”

        上个赛季的全美锦标赛前，Thomas因为Johnny在俄罗斯站比赛时带伤上场和他大吵了一架。Thomas第一次和运动员谈恋爱，对于伤病和手术倍感陌生，在他看来，受伤就应该好好休息，带伤比赛是不必要的逞强。而在Johnny看来，运动员带伤上场同咖啡里加糖一样普通寻常，根本不需要如此大惊小怪。最后在比赛前，他忍无可忍地对Thomas大吼：“你能不能别像那些外行人一样对我的职业指手画脚！我有我的教练团队，不用你来指导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说完这句话，他抬手理了理衣服，直接从运动员通道潇洒地走入了冰场。大约六分钟后，他站在全场观众的欢呼声和姑娘们的玩具雨【8】里结束了比赛，意气风发地像个备受命运青睐的阳光王子。

       后来，他花了一天时间和Thomas冷战、一天道歉、一天和好。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告一段落，在表演滑上，现场伴奏的Thomas突然将最后一段快板提速，为了踏上节奏，Johnny在最后一段步伐中手忙脚乱如野蜂飞舞，直立转更是东倒西歪，差点没直接一屁股坐在冰面上。

       报复！Johnny好气又好笑地盯着钢琴前优雅谢幕的Thomas，无奈地想，这绝对是报复。

       旧事重提，Johnny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委屈。他抬头望着Thomas，露出了一个可怜兮兮地表情，“宝贝，你知道摔在冰面上有多疼吗？”

      Thomas没回答，他盯着自己眼前那双生动的蓝眼睛，心里第一次产生了想要保护什么的想法。隔行如隔山，或许Thomas永远不太明白属于花滑运动员的坚持和追求。可幸好，他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看客。他有支持Johnny的独特方式——他的音乐。于是，他温和地安慰Johnny：“别担心，我会配合你的。我会看着你的。”

       冰宫的灯光渐渐黯淡下来，Jack坐在观众席的位置上，沉默地观看着Johnny和Thomas的表演。他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而且还是事关自己哥哥的终身大事的任务，因此，无论他表面上是如何平静无波，可心里难免会有些紧张。他没有选择第一排的座位，因为那里经常会被镜头扫到，如果被拍到是他扔的熊娃娃，那就显得太刻意了。况且，真正大人物看冰演从来不坐第一排，比如普X，梅德韦X夫等，所以，Jack买的是正对着冰场的第九排。

       或许，只有在Thomas的音乐里，Johnny才能尽情地享受滑冰，Jack不由地想。他知道当初在Johnny构筑的美好蓝图中，一直是他滑冰，Jack作曲。但Jack不是Thomas，他只愿意按照自己的意愿创作每一个音符，他绝对不会、也不愿意像Thomas那样，为了Johnny的一个步伐或是一个旋转殚精竭虑，一遍又一遍地将原曲修改至与编舞完美融合。对一个音乐家来说，那无疑是一种可怕的限制。

       只有爱一个人，信任一个人，才会心甘情愿束缚自己，用自己的音乐成全他的荣耀。

       Jack感慨地望着Johnny和Thomas，陷入了沉思之中。直到观众的欢呼声将他带回现实，望着在冰场内四处转悠的小冰童【9】们，Jack才如梦方醒地意识到自己还有个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

       Jack连忙从袋子里掏出那只玩具熊，朝冰场内砸了过去。可或许是他有点紧张，又或许是他第一次扔毛绒玩具难以掌握好力道，花滑演出中最普遍也是最尴尬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他没把玩具熊扔到冰场上，而是砸到了第三排一位观众的脑袋上。

       在那一瞬间，Jack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惶恐。

       那个被他砸中的人转过头，露出了一张严肃却英俊的面孔。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看看，他其实和Johnny长得颇为相似。可那个时候Jack却无暇顾及这些，他甚至抛却了平时的冷静矜持，站起来朝着那个人大吼：“对不起，拜托帮我扔到前面去！那很重要！”

      那个人愣了一下，重新转过头，将玩具扔进了场内。

      于是一切万事俱备，小冰童按照Johnny的指示将玫瑰花和那只熊娃娃捡起来递给了他。冰宫上空配合地播放起了《Love Story》。表演者们成群结队地围在挡板前，垫着脚尖、抻着脖子朝钢琴的方向望。全场观众们默契地安静下来，大家屏气凝神，期待地注视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Jack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没坐第一排了。在人头攒动的观众席上，他看到Johnny走到了Thomas面前，向他递上了那束玫瑰和那只毛绒玩具熊，并微笑着说了些什么。因为Thomas正好背对着Jack，所以他不能看清Thomas的表情。可是，从自己哥哥在大屏幕上那欣喜满足的表情来看，他显然是同意了。

       这时，就像事先预设好的那样。那只玩具熊突然掀开了自己的肚子，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一团棉花和包裹在棉花里的一只戒指，Thomas吓了一跳，差点把玩具熊扔了出去。好吧，这个傻哥哥。Jack有些无奈地想，他早说这个恐怖玩具熊不合适，当Jack第一次看到它狞笑着掀开自己肚子的时候，他立刻把那只玩具熊脸朝下摁在了桌子上。

       不过，从Thomas拥抱Johnny的幸福表情来看。他就吃Johnny这一套也说不定？

       演出结束后，所有的观众已经陆续开始朝场馆外走去。Thomas和Johnny还在冰场中心和其他表演者们合照。Jack答应了他们演出结束后一起去吃饭。所以，他要留下来等他们。

       这时，那个被他砸中脑袋的男人朝他走了过来，同他并肩望着冰场上笑的一脸傻气的Johnny，对他说：“原来你是想帮那位选手求婚。”

      Jack转过头打量着那个被他不幸击中的“可怜人”，他长得确实有点像Johnny，当然也像他们共同的父亲Steve，Jack微笑起来，回答他说：“他是我的哥哥。”

       那个男人伸出手，自我介绍道：“Curtis Everett”

      Jack的目光随着那个名字微微一滞，Curtis Everett——享誉世界的作曲家。紧接着，他又听到那个人对他说：“我知道你是Jack Rogers，我观看过你的演出。”

       看来，在这个夜晚。心满意足地或许不仅仅是Johnny和Thomas。

       当然，也有人不太满意。随着拨打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Bucky的怒火在一瞬间几乎升至顶峰。Steve摇了摇头，在一旁安抚他说：“Bucky，孩子们都长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别为他求情！”Bucky怒气冲冲地捶了一下桌面，随手关掉了电视，“他竟然敢在奥运前这样兴师动众地求婚而不提前通知我，等他今天回来我一定饶不了他！”

       END

       【1】这位确实是俄罗斯功勋教练同时也是知名编舞，带出许多奥运冠军。包括双人GG，冰舞GP，以及男单冠军库里克等。

       【2】其实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奥运前还是应该专心备战。像Johnny那样兴师动众的求婚会引来太多不必要的关注。比较考验选手的心理承受能力。

       【3】PCS，现如今的花滑打分分为TES Technical Element Score  与PCS Program Component Score两大项，PCS包括分Choreography、Interpretation、Skating Skills、Transitions、Performance & execution。

       【4】这两位也确实是NBC的解说，Scott Hamilton，美国男单，1984年奥运男单冠军，Sandra Bezic加拿大女单，知名编舞。

       【5】等分区

       【6】《美国队长1》中队长还在跳舞的时候姑娘们唱的那首歌

       【7】其实这几位选手都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熟悉花滑GN们当彩蛋看吧2333

       【8】花滑比赛中观众会扔玩具向选手表示喜爱与支持

        【9】因为花滑比赛和演出时会有观众向冰场中心投掷鲜花和玩具，所以每次选手表演完就有冰童收集这些礼物。 

          带着大玩偶头套表演，这事儿我男神干过。强烈推荐大家欣赏这套Only you。同时也能对花滑表演滑能玩到什么程度有一个比较直观的体会。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1007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