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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TJ、盾冬】любовь с первого взгляда（下）

        Johnny只陪了Thomas两天，却好像把自己一辈子的博物馆份额都逛完了。 

       这座号称欧洲第三大城市的北方威尼斯仿佛一个收藏了无数博物馆的巨型博物馆，从艾尔米塔什到法贝热、从珍藏馆到艾拉尔塔，Johnny从未有过这样疯狂的体验——他几乎被铺天盖地的油画、雕塑、洛可可式装修风格包围了，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脑子里自动就浮现出一张张极富东正教圣像画风格的古板面孔和令人眼花缭乱却不知其所谓的后现代主义色块。

       但又不是说Johnny不喜欢。

       Thomas不是Steve那样的专业人士，在博物馆里敬业的像个导游，时不时还懂得借艺术和Bucky玩几个小情趣。Thomas懂得不多，他也经常会歪着脑袋一头雾水，甚至还会病急乱投医地询问Johnny的看法。他们开始讨论、谷歌、有时候也会分外无聊地笑着指出画上的某个人物看起来很像普京。如果他们累了，博物馆有提供给游客的凳子，使他们能够坐在希腊诸神又或是俄罗斯历代沙皇面前休息，偶尔，也谈论起一些和艺术无关的琐事。

       有一次，Thomas突然问起Johnny为什么会来俄罗斯。Johnny是个美国人，开朗阳光的过分，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言谈举止中也未曾透露过任何对俄罗斯文化的欣赏。所以Thomas对此非常好奇。

      “其实说出来挺没意思的。”Johnny拉长了语调，露出了一副意兴阑珊的姿态。在他面前竖立着一位面容端方的希腊女神，正严肃地凝视着前方，令Johnny有一种被逼视的错觉，“我妈妈和我姐姐总把我当成小孩子，管我管的让人受不了……我干脆骗她们说我受了情伤，想一个人出来走走。但她们又不许我去其他地方，只有这里，我表哥Steve在这里上学，所以她们才勉强同意我来。”

      Thomas摇了摇头，无声地微笑了起来。他望着Johnny，看起来似乎很有那么一种高中生之间谈起父母和老师时所常有的理解与同情，他想了想，用那副让Johnny喜欢到不行的慵懒语调调侃他：“你妈妈她们大概有些关心则乱，你这样的年轻人怎么会因为失恋伤心？愿意安慰你的人大概比每天参观艾尔米塔什的人还要多。”

      Johnny故意摆出了一副被误解了的不悦脸，他严肃地纠正Thomas，“有人愿意安慰我是一回事，被喜欢的人抛弃了又是另一回事，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个对待感情专一又深沉的好男人？”

       Thomas没说话，两只顾盼生辉的大眼睛里写满了“鬼才看得出来。”

      Johnny翻了个白眼，他娓娓诉道：“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喜欢上了我同校的一个男孩，那是一段初恋，且无疾而终。但我却为此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Thomas问。

      “我们学校有个音乐教室，里面放着一架钢琴。有一次我正好从那里路过，看到他在那里弹钢琴。他那时候或许比我还小，坐在琴凳上时双脚刚刚能够到地面，脸颊圆圆的好像饱满的苹果。但他那一本正经弹奏古典乐的劲头可爱极了，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

     “你有亲过他吗？”Thomas笑着问，“或者牵牵他的手？”

     “没有。”Johnny略带遗憾地摇了摇头，“我甚至没对他告白。说来巧的很，在我写好情书的第二天他就转学了。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有想象过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吗？”

      “没有……那只是一段很有趣经历而已，我还没那么多愁善感。”Johnny看着对面油画里的丘比特，轻松地说：“或许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弹着古典乐的美人，或许他现在是个琴凳都坐不下的大胖子……十多年的时间太长，即使他现在就坐在我的面前我都未必能认出他来。”他笑了笑，突然盯着Thomas同样圆润饱满的面颊问他：“我猜你小时候练钢琴的样子也一定很可爱，有人这样说过吗？”

      “我?不……”Thomas垂下目光，嘴角弯成一个迷人的线条，他说：“我小时很讨厌弹钢琴，你不能指望每一个小孩子都愿意去理解拉赫玛尼诺夫、柴可夫斯基或是肖邦，对我来说，钢琴就是父母布置给我的任务。我总是气鼓鼓地弹琴，甚至都不知道我当时用这双手到底做到了什么……直到后来，我的父亲有一天突然告诉我，每天他因公务而忙的焦头烂额时，我的琴声是唯一能让他感到放松的东西。”

     “他大概是一个不怎么善于表达的人。”Johnny将语调放得温柔极了，他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落进Thomas的耳朵里，“否则他不会那么晚才告诉你这个。”

      “是啊，他确实不太擅长。”Thomas若有所思地附和道。

      “我能理解他……”Johnny看出Thomas似乎有很严重的父子问题，因此他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如果每天下班回家都能看到一个蓝眼睛的小男孩坐在钢琴边努力地掌握着每一个音符，无论什么烦恼都会烟消云散了。可对于一个老派男人来说，被自己的儿子可爱哭大概是件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胡扯。”Thomas笑了出来，“我小时胖的像个球。一点也不可爱。你大概想象不到，Jack总嫌弃地说我的肚子里装满了蛋糕和巧克力。”

       “Jack？”

       “我的双胞胎哥哥，他是那个……总喂我巧克力和蛋糕的人。”Thomas的扯了扯嘴角，显得有些无奈但又有些幸福，一个人人生中大概会遇到无数个嘱托他少吃点的甲乙丙丁，可愿意无条件投喂他的人却少之又少。Thomas的弟弟Douglas总是没大没小的调侃Jack是个不怎么专业的动物饲养员，而Thomas则是一只由Jack所饲养的、永远都不知餍足的小熊猫。

       “我不相信。”Johnny说，“你手机里有你小时候的照片吗？眼见为实。”

       “是有一张。”Thomas看起来苦恼又有些犹豫，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你还是不要看了。”

      “没关系啊。我又不笑你。快翻出来给我看看”Johnny用胳膊肘碰了碰Thomas，笑容甜得几乎让人无法拒绝。他知道怎样施展自己的魅力，也知道Thomas没办法拒绝他超过一分钟。

      “好吧好吧……”Thomas软绵绵地屈服在了Johnny的笑容里。他翻出了那张他九岁时的照片，那时他正抱着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熊，不怎么高兴地看着镜头，Thomas记得他那时刚刚转到了一所新学校，对一切还不能很好的适应，所以心情总是有些糟糕。

      Johnny接过Thomas的手机，在看到那张照片时明显有些发愣。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惊讶得好像看到了加拉泰亚活过来的皮格马利翁。过了一会儿，连Thomas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惴惴地问Johnny,“我以前看起来有那么糟糕吗？”

      “不不不……”Johnny连忙否认道，“怎么会？你小时候真是可爱极了。圆滚滚有时候也是一种魅力啊，否则为什么全世界都疯狂的喜欢大熊猫呢。”说着说着，Johnny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他把手机还给Thomas，自言自语道：“我只是觉得，时间或许可能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和性格，可是审美，有时候还真的是一以贯之、始终如一啊。”

       即使春天被公认为彼得堡最令人厌烦的季节，但Johnny还是劝说Thomas和他出去走走。毕竟博物馆虽好，呆多了难免有些沉闷，那些曾经辉煌璀璨的沙皇遗物和艺术大师的杰作并不能展现这个城市最为真实的一面，它的风骨和情怀永远深深镌刻于那些空旷荒凉的街道、阴霾低沉的天空和宽阔悠长的河水之中。

       Johnny和Thomas走出博物馆时时间已经接近傍晚，那天天气很好，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温柔地收拢于高耸的金色洋葱顶之上，街上游客不多，多的是步履匆匆的行人，偶尔有几只海鸥轻巧地掠过结冰的涅瓦河，又尖啸着直冲云霄。两个人在刺骨的寒风中沿桥眺望着远方的古港口和要塞，连说出的话都带着点被冻僵了的颤音。这哪是春天？Johnny想，这明明是死赖在俄罗斯不走的寒冬。

      “冷吗？”Johnny问。

      Thomas摇了摇头，双手却紧紧地插在衣兜里，“还好，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冷。但我没想到的是现在涅瓦河还结着冰，否则倒是可以坐船去夏宫和芬兰湾转转。”

       两个人过了桥，沿着台阶走到了结着冰的河岸边，冻结的河面泛着白色，甚至还落了点前一天留下的积雪。Johnny凝视着河面，突然有了个胆大妄为的主意，他上前一步走到了冰面上，朝Thomas招了招手。

      “要不要下来走走？【1】”

       Thomas立刻摇了摇头，他忧心忡忡地对Johnny说：“快上来吧，要是冰面裂开了怎么办？现在好歹算是春天。”

       “没关系。有我扶着你呢。”

       Thomas撇了撇嘴角，脸颊因这个动作显得圆鼓鼓的，“可是你也在冰面上，你会和我一起掉下去的。”

      “那也没关系，我把你推上岸的。”

      “可要是你推不动怎么办？这个时候的河水有多冷你根本不知道。”

      “那我就抱着你叫警察？”Johnny像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蛋一样诱惑着Thomas，甚至还朝他绅士地伸出了手，“来吧，没关系的。”

       Thomas犹豫地望着Johnny，小心翼翼地将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刺骨的寒意顷刻间钻透了他的皮肤，使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可最后，他还是把手放进了Johnny的手心里。

      Johnny握住Thomas的手，将他慢慢地拉到了冰面上。三月份的涅瓦河冰面尚且不是那么脆弱，可Thomas就是害怕的要命。他像个初中生小姑娘一样紧紧地贴着Johnny，两个人之间几乎容不下一丝缝隙。有那么一瞬间，一辆重型卡车在路边驶过，而Thomas甚至感觉到脚下的冰面在微微发颤。

       冰面上很滑，Thomas好有几次都差点摔倒，还好Johnny在关键时刻都能稳稳地将他扶住。Thomas觉得自己的手被Johnny握得紧紧的，甚至在寒风里都有点微微发烫。他有些害羞又有点害怕，只好苦着一脸恳求Johnny，“我们还是上去吧。”

       Johnny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放开手，他带着Thomas从冰面沿着阶梯重新走上了大路，像个Leader一样拉着Thomas的手若无其事地沿着河边走。气氛诡异地有些沉默，Thomas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都咽了回去。他就像那部苏联老电影里的丽达，明明知道舒里克的答案是错的，却就是不愿意点破，因为她享受那个因错误而产生的吻。正如Thomas很喜欢就这样被Johnny牵着手。

       可他们或许忘了，他们现在在俄罗斯。

       谁都没注意，一个酒鬼从大学港的一条小路里窜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朝他们大声嚷嚷着染着醉意的脏话。紧接着，等他走近时，就毫无理由地一拳揍到了Johnny的脸上。

      于是场面一下子极度混乱起来，Johnny捂着脸隔了几秒钟就又快又狠地回揍了过去，而Thomas在试图将Johnny拉开的同时也忍不住踹了那个酒鬼几脚，直到警察的叫喊声在远处响起，Thomas打了个机灵，他拉起Johnny的手就开始一路飞奔。下班时间的车流量很多，Thomas和Johnny过马路的时候几乎在玩命，俄罗斯警局对外国人可不怎么友好，他们才不想迷迷糊糊地就被关上几天几夜。

      大概跑过了十几条街道，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他们坐在一家花店门口，Thomas从不远处的药店里买来了酒精棉，动作轻柔地帮Johnny擦拭眼角和嘴角的伤口。

      “俄罗斯人有什么病！”Johnny义愤填膺地喊道，同时又有点委屈，“被经济低迷刺激傻了吗？我确定我没见过这个人。他干嘛打我。”

      Thomas手劲一错，Johnny立刻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望着Thomas歉意的微笑，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不好意思……”Thomas收起了酒精棉，小心地再一次检查了Johnny的伤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辜被揍的原因，Johnny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像撒娇，这让他感到有些好笑又不敢笑。他耐心地解释说：“其实那个俄罗斯人在骂我们是一对同性恋。他大概喝多了，所以有些神志不清醒。”

      “那我冤死了！”Johnny生气地说，“什么一对同性恋。你甚至都没吻过我！！”

      Thomas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无奈地注视着在寒风中大呼委屈的Johnny，过了大约三十秒，他鬼使神差地突然扶住了Johnny的肩膀，在他的脸颊上飞快地吻了一吻。

      Johnny愣住了，他不可思议地瞪着Thomas，看起来有点因信息过载而大脑当机，这让Thomas也不由自主地害起羞来，他的脸颊红的像身后橱窗里的玫瑰花，那因羞涩而躲闪的目光比花上的露珠还要可爱。Johnny阅尽千帆，此刻却像个第一次看到大海的小男孩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到了最后，Thomas甚至都有点生气了。

      “你还要什么？”Thomas扬起下巴问。

      “我……我还没吻过你呢……”Johnny握紧了拳头，有点磕巴地回答道。

       Thomas轻轻牵动了嘴角，在昏暗的路灯和车水马龙的喧嚣声中露出了一个足以吸引Johnny一切注意力的微笑，“那你现在可以吻我了。”

       第二天晚上，Johnny带着Thomas去见了Steve和Bucky。

       直到那时，Johnny才反应过来Thomas和Bucky实在有点像，他们都有一双时而有些金绿色、时而又是深蓝色的大眼睛、宽阔的额头和肉肉的脸颊、还有两片线条迷人且时刻带着微笑的嘴唇。而直到Thomas那声无师自通的Bucky响起，Johnny才意识到这一切是有多么的凑巧。

     和Johnny和Steve一样，Thomas也是Bucky的表弟，只不过他们是远方亲戚，而且不常见面，可他们依旧像极了，连Steve看到Thomas时都不由地愣了一愣。

      表哥们留了表弟们吃了晚饭，在餐桌上，Bucky有些不放心地用俄语问Thomas，“你和他认识了几天？”

      “三天。”Thomas回答道。

       “才三天？”Bucky和Steve惊讶地对视了一眼，现在的年轻人效率真是高到出奇。

       Steve有些不放心，他用俄语问Thomas，“你知道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伤吗？”

      Thomas眨了眨眼睛，想笑却又极力忍住了。他的俄语很差，又要顾及时态和语法，所以回答的极为缓慢，“我知道他的全部。放心吧，我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Thomas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轻微扯动，他回过头，看到餐桌上唯一一个不会俄语的Johnny正可怜兮兮又期待万分地看着他，好像在对他说，你们在说什么？我也想知道。

       Thomas感觉心里像奶油一样被Johnny的眼神搅得又甜又黏，他忍不住朝Johnny身边凑了凑，黏腻的目光像吻一样落在了恋人的脸上。

       Johnny恨不得就这样整天整天的和Thomas黏在一起，正巧Bucky站起来收拾碗碟，Johnny也顺势一递，将自己和Thomas的盘子一并送到了Bucky手里。

      “自己洗。”Steve深沉严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他的目光看起来有点像是要吃人了。

      “还是我来吧。”Thomas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着Bucky一起站了起来。   

      “那我也去。”Johnny立刻附和道。

         Bucky好气又好笑地瞥了一眼Johnny，他说：“厨房容纳不下这么多人，Steve，你带Thomas去客厅坐会儿好吗？Johnny留下来帮我烧壶茶。”

       Steve知道Bucky大概有话和Johnny说，因此没多问就带着Thomas去了客厅。厨房一下子宽敞了很多，Bucky开始洗起了盘子，而Johnny取出茶炊和茶叶开始烧起了水。

      “我听说Thomas有个双胞胎哥哥？”Johnny漫不经心地问道。

       “Jack。”Bucky回答道，“他已经从医学院毕业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随便问问嘛……”Johnny开玩笑地说，“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想搞一对双胞胎的人渣吗？”

       Bucky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Johnny感到背脊一凉，第一次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列宁格勒之冬。

      “别紧张，Bucky，我开玩笑的。”Johnny摊开双手，赔笑着说。

      Bucky垂下目光，开始擦拭起了手中的盘子，他说：“Jack和Thomas的性格很不一样，他更坚强也更有毅力，不像Thomas那样有些傻乎乎的。有一次Thomas遇到了一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为他伤透了心。而Jack什么都没说，狠狠地把那个男人揍了一顿。说来也巧，当那个男人跑到医院就医的时候，绝望地发现他的医生就是Jack……”

      Bucky转过脸，微笑地看着有些呆住的Johnny，温柔地说：“别紧张，Johnny，我开玩笑的。”

      Johnny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乖乖地将茶壶和茶杯放进托盘里，还从橱柜里取来了方糖和果酱。他没见过那个Jack，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他见过Bucky，一个收服了Steve的半个战斗种族男人，聪明、体贴、还很不好惹。

      Bucky想了想，突然问Johnny，“那天你在汽车里说你遇到了天使，你就是在那时起对Thomas一见钟情的对吗？”

      Johnny神神秘秘地凑到Bucky耳边，小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连Thomas都不知道。你也别告诉Steve。” 他顿了顿，兴奋又有点小骄傲地告诉Bucky，“其实我在十几年前就对他一见钟情了。只不过我当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我知道俄罗斯人都有点迷信，这在我看来有些蠢。不过，或许一切真的是命运使然也说不定，否则怎么会这么巧，我会在车窗里看到他……”

      “比起命运，或许你更该感谢Steve。”Bucky说，“是他带着不情不愿的你去吃饭，也是他把车停在了‘天堂’门口。”

       “当然，当然。”Johnny笑的有些欠揍，但又很可爱，“为了报答Steve，我会和Thomas尽快离开彼得堡，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大约两天后，Thomas离开了彼得堡，他说他想去诺夫哥罗德转转，还想去看看喀山和莫斯科，而Johnny理所当然地与他寸步不离。Thomas全家都定居在华盛顿，而Johnny则在纽约读书，但他已经决定一毕业就搬到华盛顿和Thomas住在一起，异地恋又苦又没前途，他才不要试。

       送走了Thomas和Johnny，Steve和Bucky立刻回了家。弟弟们的离开让哥哥们瞬间轻松不少，他们可算是能好好过一过二人世界了。

      “其实Thomas和Johnny都挺可爱的。”Bucky窝在Steve怀里，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口打转，他的眼睛像猫一样眯了起来，看起来慵懒又惬意，“不过呢，短时间内我可不会想他们。”

        Steve不禁莞尔，手指轻轻捏了捏Bucky的下巴，低头给了他一个吻，“我也一样。”

       END

 【1】动作危险，请勿尝试 

    @Tisiphone  终于写完这个坑了~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