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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因醉酒鞭名马,生怕多情累美人。

【鼬佐】强制性浪漫关系(5)

     大蛇丸的名字总让我想起弹牙鱼丸和撒尿牛丸

     (1)

        “我叫大蛇丸。”

        男人从烧焦的灰烬里走了出来,嘶哑的嗓音如同蛇匍匐的异响。他脸上表面的那层皮肤已经剥落,显露出真实面目的阴郁苍白,这毛骨悚然的场景同样让佐助想起蛇。它们蜕皮后往往会更鲜艳夺目,宛如新生。

       “你大概不知道我,你出生时,我已经离开木叶了。不过我倒是见过你的哥哥鼬。他是个早慧又自负的年轻人,总让人捉摸不透。”

        他微笑着,以一种奇货可居的姿态打量佐助。

       “不过,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在他之上的力量。”

       佐助的目光突然变得充满恨意,他运起全身力量试图冲破对方的咒术。那个人的名字是他的禁忌,他厌恶被拿来与他相比。

       强烈的憎恨自然引起了大蛇丸的注意。他想起了与鼬共事时的日子,他指尖的印记,他的逆鳞。还有他们刚刚战斗时,他在宇智波少年身上嗅到了残余的雪松的气息。那让他熟悉而近乎颤栗,那是鼬为自己的Omega打下的标记。

        悲剧家族的最后一个Alpha与最后一个Omega,互相憎恨,互相占有。这微妙的关系使曾经的三忍之一感到愉悦有趣。他们之间爱憎纠缠是他平生未见。

        他本不想惹到鼬。但佐助的天资超出他的预料。对他身体的渴望一瞬间压倒了理智。

       “本来我只想借你的身体为我生下具有宇智波血统的孩子。不过我现在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他们不远处,还躺着那条试图与佐助交配的大蛇的尸体。

        “你一定会觉得不公平吧……明明自己已经足够优秀,为什么还总是被当做生育孩子的工具。在木叶,你只不过是一个怀有稀有血继限界的资产,在你哥哥眼里,你是他私人标记的物品。他放过了你,你一直为此感到困惑,对不对?一个Alpha留下Omega的命,除了不屑之外,大概就是存着点不可告人的欲望,而这两个理由只会让你更加憎恨自己的孱弱无力。”

        他语气温和,像是老师在循循善诱。

       “做Omega一定很辛苦,对不对?”

       少年人被戳了痛处,如凶猛的小兽般亮出獠牙和利爪。他眼中的力量并不完整,却隐约可辨认出一股隐秘不详的查克拉正过分炽热地燃烧。大蛇丸确信自己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真美啊……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与渴望——眼前这个Omega是如此年轻、美丽、桀骜不驯又锋芒逼人……他还有连身为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的自己都渴望的财富,宇智波被诅咒的力量……

      即使他现在依旧弱小如雏鸟,可雏鸟往往骨子里刻着飞向天空的本能。

       “我可以帮到你。只要你把灵魂交给我,我就可以给你力量和摆脱Omega这个孱弱性别的方式。”

       他诱哄着,呼唤雏鸟落入他的陷阱, “你不用现在就答复我,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等你想好了,就来找我。”  

       大蛇丸双手结印,心里翻腾着前所未有的愉悦。佐助当然会来找他的,为了那一天尽早到来,他要给他留下点凭证:“临走之前,给你一个小礼物。”

       他像蛇一样咬住雏鸟,当牙齿刺穿柔嫩的皮肤时,他如愿品尝到了他渴望的血。

        佐助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大蛇丸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同时意识到他在发情期。

      “你对佐助君做了什么?”

       耳边传来的女性愤怒的质问对大蛇丸来说不过是一种过分的噪音。哦……那个粉色头发的女Alpha刚刚还在瑟瑟发抖,现在倒有勇气对他指手画脚?果然Alpha都是欲望的动物,一旦身边的Omega陷入险境就会爆发出愚蠢的勇气。

        那么,那个刚愎自用的Alpha又会怎么想?如果鼬知道他的Omega就这样被打下蛇的咒印,会不会也能触怒他同样凶悍的本能和占有欲?

      “我只是想为这场游戏增添点趣味性。”大蛇丸用食指点点嘴唇,露出笃定的微笑。

      “他会因此而感谢我的。”

      (2)

       太阳已经落山了,春野樱独自把昏迷不醒的队友们安置在灌木林后的一片空地上。这里很隐秘,可以充当临时据点。但她不敢生火,怕火光会暴露他们的行踪。

       鸣人烫得惊人,佐助冷得可怕,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发现她在忍者学校学到的知识匮乏且无用,她自诩聪明,却派不上半点用场。

      到了夜晚,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在休息时突然嗅到了一股强烈的蔷薇的香气。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佐助发情了。铺天盖地的信息素的气味熏得她头皮发麻,险些就要冲溃理智。还好她事先准备了Alpha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

     她为自己打了针剂,又从佐助的包里翻出了同样的抑制剂。但当她翻动佐助的身体时,她发现他的皮肤表面不知什么时候起了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鳞片,针管根本戳不进去。她蓦得想起那个蛇一样狡猾诡诈的男人,他说过要给佐助一个礼物。

      佐助看上去很痛苦,却又不像是经历发情期时的那种不安躁动。他的身体冷得像冰,皮肤上的鳞片在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幽微的光芒。他的呼吸里有一种令人感到不安的暗示……小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似乎是蛇的气息。

       她很怕,完全没了主意,她怕潜在的危险、暗处的野兽、循着气味而来的敌人。她怕她不能有足够的力量独自面对困境,怕鸣人和佐助会死在这里。

      但是,怕有什么用?她心里的另一个自己狠狠打了怯懦的自己一个耳光,你现在像个初出茅庐的弱鸡,你的脑子大概都被那些茉莉花味的护发香波洗掉了。佐助和鸣人曾经保护过你一次、两次、无数次,现在他们不在了,你无路可退。

       她握紧手里的武器,告诉自己,你也是个Alpha,也是个忍者。她决心保护鸣人和佐助,他们三个都不会有事。

       这时,身旁的佐助在半梦不醒间发出几声呓语。她俯下身,努力想要听清。

       在黑暗里,他的声音如幼猫,虚弱而又清晰。

      “别抛下我,无论你去哪我都跟着你。”

       她愣了一下,心弦被蓦地一碰,流出怜惜的柔情。她紧张地摸了摸佐助的额头,又默默收回手,冷静下来。

       她知道那不会是对自己说的话。只是不管佐助渴望的那个人是谁,他现在都不会来到他的身边。 

       她叹了一口气,期盼着黎明早一点到来。或许当太阳重新升起的时候,她能早一点看到他们的出路。

     (3)

       他坠入了梦境里。

       只有在梦里,宇智波大宅还会是一副刚刚打扫过的模样。一切光洁如新,在太阳下散发出健康的、鲜活的气息。

       晾衣架上还挂着刚洗好的衣服。矮桌上的茶杯飘着热气。这是他七岁之前时常看到的景象,只是少了父母的身影。他怀抱着一种痛苦的快乐摸了摸茶杯,又用双手去接湿衣服滴下来的水珠,他感觉不到烫和冷。

       这时,耳畔传来了儿童雀跃的欢呼声。那么快乐,像是要飞到太阳上去。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来到庭院,阳光亮的刺眼,四处开满了绣球,那是母亲最喜欢的花。

        一个半大的小男孩抱着一只恐龙布偶,迈着短腿踉踉跄跄地去追一束可爱的紫色绣球。那花被他的哥哥拿在手里,举在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他怎么跳都够不到,只能啊啊啊地干着急。

        他委屈地撇着嘴,但不会哭,也不肯轻易放弃。想要什么就要亲手握住是他的天性。他主动,倔强,不认输。

       他的哥哥逗够他了,终于停下来,把花握在胸口等他。男孩扑了上去,把哥哥和花一起得到了。

       哥哥把他抱起来,走向一棵开着花的橘树。他在树荫下开始亲吻弟弟,先是耳朵和脸颊,然后是嘴唇和脖子。弟弟还很小,天真懵懂地把哥哥推开,笑着说那真的很痒。

       他把脑袋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心不在焉地听着哥哥靠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话,偶尔,他会发出愉悦而困惑的笑容,偶尔,他会心血来潮地玩哥哥垂在脑后的长发。然后,他突然抬起眼睛,目光落在旁观着的佐助的脸上,眼底深处闪烁着狡猾的光。

        “你在看什么?”他突然问。

        “你是谁?”佐助轻轻抽出一把短刀,如果这是梦,那么强烈的刺激便能把它中止。

        “我?我不就是你?”

        “我不会和仇敌亲热。”佐助冷淡地说。

       那个与他有着同样面孔的男孩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五岁的宇智波佐助仿佛在嘲笑十二岁的自己。

        “你过去和他亲热的还少吗?”他不怀好意地问,“你不就是喜欢独占、撒娇、恨不得他所有的目光都粘在你身上吗?”

      那是耻辱的过去。佐助咬紧牙关,竭力不露出半分反应。

        “以前的我很愚蠢。现在我会为过去的愚蠢付出代价。如果我再见到他,我会以死相搏。”

        “啊,”五岁的他露出了愉快的神色,“你终于发现了爱情不可依靠,正如同亲情不可信任。”

        佐助突然把刀锋对准了年幼的自己,张开凌厉的敌意:“我们之间没有爱情!”

       “那是什么?”

       “我恨他。”

       “为什么?”

       “为什么?”他轻轻重复一遍,嘴唇颤抖着,突然迸发出一声染着血色的嘶吼:“因为他欺骗了父亲和母亲!他是宇智波一族的叛徒!他是杀死我父母和亲族的仇人!”

       而他,甚至曾经全心全意地爱过这个夺走了他全部幸福的叛徒,以一个弟弟全部的仰慕信赖,或许,也有一个未成熟的情人所不自察的爱慕流连。在鼬离开之后,他果断地从灵魂深处割掉了从前的那个宇智波佐助,因为他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憎恶甚至超出了对仇敌的憎恶。

       哪怕割舍掉自己的一部分是远超他年龄的痛苦,而他并不能真正忘怀,那道伤口至今仍会隐隐作痛。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报仇?”那个顶着同样的面孔、却并不无辜的佐助恶劣地撕扯着每一个能让十二岁的自己流血的伤口,“你是不想……还是不能?”

       十二岁的佐助像是被蜇了一下,浑身都在发抖。

       “他十一岁就加入暗部了。你如今十二岁,连中忍考试都胆战心惊。怪不得父亲只看重他而忽略你,漂亮蠢货。你总是不如他。”

        佐助心有不甘地握紧了刀,颤抖的手像是他手中的刀锋一样冷。

       “同样是宇智波的血统,你也有无限潜力。但你却把时间白白浪费。你本可以去追求力量,但你没有这么做。”

       “不!”他轻轻摇头,无助地为自己辩护,“我一刻不停地折磨自己,我不敢忘记我活着的意义!”

       “和那些无聊幼稚的伙伴周旋算得上什么折磨?我看你倒是对Alpha们的逢迎乐在其中。承认吧,你早就被Omega的软弱本能冲昏了头,只要有人呵护你,就连血海深仇都能抛诸脑后。真可怜,死去的人可是在天上哭呢。他们活着的时候你没为他们做一点事,就连他们死后,你都不能为他们报仇。”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十二岁的佐助一点点沉落在黑暗和愧悔中泥足深陷,爱一旦与恨纠缠不清,就会催生出自我毁灭的欲望。而刻骨的痛苦恰恰会转化为宇智波一族天赋的瞳力。他微笑着,声音也渐渐变得粗哑低沉,在他看似天真的黑色眼睛里,渐渐浮现出蛇的狡诈。

       “为什么你还是像七岁时那么软弱?或许因为你对鼬的憎恨并非真心实意。”

       他缓缓走到佐助面前,哂笑着凝视着他。

       “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总像拖油瓶似的跟着他,又被他一次次推开。你天真地不知道他有多讨厌你。只要下次他挥挥手,你还会兴高采烈地跑过去,即使你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他偶尔也会给你点甜头尝尝。如果再见到他,你大概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愚蠢,他甚至不用挥手,你依旧会迎向他,哪怕是撞向他的刀与毒。”

        他靠近佐助,伸手轻轻抚弄着他的脸,像是在安抚一只迷路的小兽。

        “你恨他,不是因为他杀掉你的父母。而是因为他抛下了你,不肯带你走。你对他的埋怨多过憎恨,你还想着他……” 

       话音刚落,佐助手中的短刀已经刺入了冒牌的五岁自己的心脏,他抬起头,赤红的写轮眼冷冰冰地望向眼前即将随着幻境消失的男人,如果他没记错,他的名字是大蛇丸。

        “我对宇智波鼬,剩下的只有恨。”佐助右手微用力,刀身瞬间全部没入大蛇丸的身体,只有刀柄被他紧紧握在手中,“而且我活着的每一份每一秒,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把这把刀亲手捅进他的心脏。”

       “我很高兴看到你的觉悟。”大蛇丸眯起眼睛,蜥蜴一样长而灵活的舌头兴奋地扫着嘴唇,他已对此迫不及待,“来找我吧,你需要的是力量,而不是希望。”

     “因为在杀死自己爱过的人之前,你必须先杀死自己。”

       佐助睁开眼睛,从一次不可思议的新生中醒来,强大的查克拉以摧枯拉朽般的姿态释放着他的力量与渴望。不知怎么了,他突然开始渴求鲜血,并迫切地想用痛苦和惨叫填补他的欲望。

       一侧目,他看到了小樱——浑身是伤,前所未有的狼狈。

       “佐……佐助君……“她轻轻地唤他,声音里竟然有一丝恐惧,“你的身体……”

       佐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的皮肤上布满了黑色的瘢痕,如同火吻。

       “不用担心,我现在感觉很好。”

        他漠然地扬了扬嘴角,感到浑身上下充沛着源源不断的力量,那是催动他不顾一切也要取得仇敌性命的决心与渴望。

       “现在,告诉我,把你打成这样的,是谁?”

      TBC

      那个刚愎自用的Alpha又会怎么想

      会想把你做成炒猪舌和麻辣鸡脖,这个问题我代替鼬回答了。

      没写到旅馆家暴我决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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